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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ChanTszWai

《絕地再生》—在黑暗慘酷的世界裡追尋人生的真諦﹗﹗﹗ [複製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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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嗚嗚—」

當走到三十五樓時,前方已有三頭喪屍守株待兔地待著,牠們一見到我後,立即凶神厲色地向我

撲咬過來。

我先是驚愣片刻,後而將暗影插進一頭離我最近的喪屍頭顱,緊接著,我將倒下的喪屍推向牠們

,暫時阻斷牠們的進攻。

我把握時機,急步跨越層層階級,來到三十六樓的後樓梯。

正當我轉身走向最後一層的後樓梯時,左臂忽然傳來一陣切膚之痛。

整條左臂像是與身體分離似的,那種痛楚比起拿一把鹽撒在傷口裡更為痛入心骨。

我痛得五官扭曲在一起,我艱難重重地扭過頭去,卻見到令我摧心剖骨的一幕﹗

不﹗我的手…

我本已受傷的左臂被一頭不知從哪裡撲出來的喪屍嚼咬著,喪屍猛地將牙刃刺入我的肌膚,咬碎

所有骨髓,甚至扯出一條條血淋淋的絲線,但在喪屍眼中,就好像正常人嚼食著美味的拉麵似的



濃郁的血腥味吸引了下層的幾頭喪屍,牠們紛紛擁擠過來,搶食我的手臂。

「不﹗﹗﹗﹗」我悲怒交加,縱聲狂喊,整條走廊除了令人嘔心的嚼食聲外,還有我的悲呼痛聲

迴響著。

我嘔心抽腸,從前和現在經歷的痛苦一併湧上心頭,致使我病骨支離地看著喪屍大快大活地嚼食

我的手。

我感到生存的意義一下子被抹滅﹗

為什麼?我只差兩層階梯就能回家了,為什麼老天你要這麼殘酷,斷我生路﹗

我以後再沒法向吳梓晴復仇了,只能變成一頭醜惡的喪屍來面對阿天他們的嘲笑﹗

我纏綿悱惻,眼前一熱,滴下了痛苦的熱淚,握著暗影的手也頹然垂下。

幾頭喪屍只忙著搶食,連看也沒有看過我一眼,仿佛連喪屍都在嘲笑我的無能。

不﹗我就算死…也要拉你們幾個墊背﹗

我的內心忽然發出一聲怒吼,隨後,我狠狠地盯著牠們,毫不猶豫地將暗影刺進喪屍的頭顱。

那頭喪屍的腦漿濺到旁邊的喪屍身上,讓牠們意識到一直受制於人的獵物終於反擊起來。

喪屍意識到這一點後,相繼向我撲咬過來。

我紅著雙眼,忍著臂上的極痛,逐一刺入牠們的頭顱裡。

憑著激發的潛能,我一點傷也沒有受到就了結了牠們的生命。

不過這一點的自豪感卻無助消除心中的痛苦,我一面忍受著七死八活的痛楚,一面頹然走著階梯



我這副模樣,恐怕肥崔等人見到也會忍不住終結我的生命吧,即使是柔情蜜意的柳青絲見到也忍

不住嚇跑了吧。

我淒然一笑,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

只見左腕已然斷裂,而肘部也只剩下銀白的骨頭,鮮血源源不絕地滴流下來。

同時身體各處細胞都疼痛無比,我想,這就是喪屍化前的徵兆吧﹗

左臉酷熱至極,我感到有幾道微絲血管爆裂出來,一直延伸到半邊臉龐。

走到三十七樓的後樓梯,我瞥見一頭喪屍,不,一頭渾身黏滿鉏蟲的怪物傲然而立。

牠的五官被鉏蟲掩蓋,無法看清,只瞥到一雙渾濁無色的眼眸。

接著,牠的手驀然長出幾道銳利的銀刺,在一瞬之間刺入我的心臟。

「喔…」我無聲痛呼,眼眸無力地閉上。

閉合前我還瞥到無數的鉏蟲猛然撲在我的身上…

「呀—」

我驚聲尖叫,睜開了雙眼,卻發現我的手正抓住一條粗糙的繩索。

哈哈﹗

我隨即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原來剛才只不過是一場惡夢,我沒有被喪屍咬到,更沒有被那頭怪物殺死﹗我還身處升降機頂﹗

「嗚嗚—嗚啊—」

但當我聽到外面傳來的嗚叫聲,我才意識到,惡夢現在才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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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地再生 第十一章 生死梯間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恐懼,按照先前的做法,用右手摸索冰冷的地面,忽地摸到一處空陷,沒有絲毫猶豫,扶著缺口的邊緣,身子一沉,墮入升降裡。

隨即,在電子屏中按下了三十七樓的按鈕。

孰料,升降機仍是紋風不動。

幹,升降機不會又像之前那般壞了吧?

我好不郁悶,嘗試按了按三十一樓的按鈕。

結果,還是沒有反應,按鈕之間的縫隙沒有透出紅色光芒。

不是吧?﹗這次連按其他樓層的按鈕也沒效?

話說回來,其實先前在惡夢之中,我胡亂按下了三十一樓的按鍵,正當我打算再按回三十樓時,
誰知道升降機竟然壞了,迫於無奈之下,我只好走樓梯回家了,以前回想起來,還真是令我不寒而慄。

還是先辦正事好了。

我收回思緒,伸手摸向電子屏,今次我按下的是開門鍵。

「咚」的一聲,升降機門竟然應聲而開。

難道又要舊事重演?罷了,還是看著辦吧。

我遲疑數秒,隨即果斷地走出升降機。

走到走廊處,唯一可以瞧見的是傾倒的垃圾桶,以及流竄出來的各種垃圾。

考慮到先前出現的意外,這次我選擇通過另一邊階梯回家。

走到B防煙門前,輕輕一推,竄身進入了走火通道。

扭首一望,旁側的牆上刻劃著「三十四樓」的標示,標示上還沾上幾道仍未乾涸的血痕,象徵著這裡曾有喪屍出沒。

縱使四周沒有傳來那若有若無的低嗚聲,我還是感到一陣發毛,臂上細微的毛孔都不由自主地矗立起來。

沒關係,只要小心行事,我就能活著回家﹗

死過一遍的我比誰都更珍惜自己的生命。

因此,我要好好把握這個不易得來的機會,不讓剛才的惡夢成為現實﹗

我在心裡安慰著自己,暗抽一口氣,踏上階梯的初端。

小心翼翼地輕踏階梯,腳步聲亦由起初的高亢嘹亮一步步變為後期的闃然無聲。

越過階梯的分端,我從眼角已然目睹三十五樓的標示,顯然只要再按照現時的速度,我很快就能回家了。

我繼續踏上一層層厚實的階梯,忽然間,空氣中流散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伴隨而來的是一把不絕如線的喘息聲。

那把聲音是人類…或是喪屍?

我的神經猛然繃緊,如同一條拉得老直的繩索。

緩緩抬起不住顫抖的手,從口袋裡抽出了武器。

戰戰兢兢地淺踏階梯,凝神聽著周圍傳來的聲音。

微風輕輕吹拂的瑟瑟聲、從水管發出的噠噠聲,以及那難以判斷的吁吁聲,無一不是磨蝕心靈防線的源頭。

不管前路有多麼艱難,我也要將一切阻礙清除﹗

憑著堅定不移的意念,我漸漸湊近那把微弱聲音的源頭。

前方是一面由廢棄傢俱堆積而成的牆,那面牆並非很高,僅僅是地面與天花板之間的一半距離,大概只有一米半左右。

而且,從傢俱上一個個破損的窟窿中可以看出這面牆有多麼「堅固」,若然遇上喪屍侵襲的話,真令人懷疑能否支撐上一陣子。

從牆上方的大片空隙埋首一看,只見一名滿身是血、面容憔悴的老人躺靠在牆邊,地上盡是血跡。

是生還者﹗不知道他有否受到感染?

瞧他的另一邊一看,卻見另一邊的階梯沒有堆放阻塞物。

搞什麼啊?只堆塞一邊的阻塞物不就形同自殺嗎?這人是否被嚇壞了?

我輕輕移開上方的堆積物,然後跨進這片「安全區域」,走到他的面前。

那老人一見到我後,臉上頓時浮現喜色,喘聲道:「小兄弟,你是來救我的嗎?」

老頭,你以為自己是誰啊?我千辛萬苦地跨越階梯是為了救你?

表面上,我還是笑容可掬道:「老人家,怎麼只有你一個嗎?你的同伴呢?」

「我沒有同伴,自從昨天發生了那件事情後,我就…一直呆在家裡,等待救援,可是一直…沒有消息,於是我忍…不住走出來瞧一瞧,看看情況有否改變,誰知道…我剛走出家門,就被一頭喪屍伏擊了,你瞧瞧…」老人抬起了血肉模糊的手臂,徐徐道:「好不容易才跑到這裡,不知道我會否因此受到感染?﹗」

我見狀,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這人被咬了,瞧樣子該不用多久就變異,還是把他留在這裡自生自滅比較明智。

念及此處,我冷冷道:「抱歉,我無法幫你。」

「不,你看看我的傷口,我還有救的﹗」老人舉起手,向我展示著流血不止的傷口,悲苦道。

就在此時,不知是否因為血腥味太過濃烈的關係,樓梯間忽然傳來一陣狂暴的嘶叫聲,湧進我的耳門﹗

「哇啊啊啊呀—」

我駭然變色,連忙在梯柱間的空隙探出腦袋,低首望向下方的階梯。

回應我的是一張張凶厲嗜血的臉容,牠們臉上的表情又似興奮,既似憤怒。

接著,我只看到一道道疾速行走的殘影。

「嗚啊啊—嗚嗚—」

「嗒嗒…嗒嗒…」

一把比一把暴戾的喝叫聲,伴隨著急促無比的步伐。

這將我心中的恐懼放大到極點,幾乎沒有絲毫多慮,默然瞧了垂死老頭一眼,轉身就跑。

忽然,腳跟一緊,像是被什麼東西扯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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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5-19 16:48:19 |顯示全部樓層
急忙回首一望。

竟然…是那該死的老頭用沾滿雙血的雙手抓住我的左腳腳跟,不讓我就此離去﹗

「別走—求求你,我還想活下去﹗帶上我一起走吧﹗」老頭老淚縱橫,淒然道。

這…該死的老頭﹗自己死就算了,還想把他人拉下水﹗

「嗒嗒嗒嗒…嗒嗒…」喪屍的腳踏聲明顯比剛才更大,也顯得更為密集。

「放—放開﹗」我驚怒交加,一邊使力抽出被緊抓的腳跟,一邊對著他喝道。

「不,不,我不放開,除非你答應我…」老頭泣聲道,說什麼也不願意放手,彷彿抓在手裡的是一件至關重要的家傳之寶。

「老人家,你放手吧,我離開後就會找人去救你的。」我嘗試用和溫的手段去勸說他。

這話才說出口我就後悔了,因為這種拙劣的謊言我想連三歲小孩子也不會相信。

我離開後還會找人救他?別傻啦﹗就算是真的,那時侯的他恐怕已經被唷食得只剩下一具骸骨吧。

「不,你少騙我﹗若是留在這裡,我還不是等死?﹗」他竭斯底里地大叫。

果然,他也知道這個事實。

「嗚呼—呼嗚嗚—」

聽著周遭的凶聲厲叫,我內心更是亂成一團。

其實,我最擔心的並不是來自下方的喪屍,而是來自上方階梯的喪屍,雖然現在還未出現。

不過只要上方階梯有喪屍出現的話,那我的生機便被斷絕了﹗

我身處的方位可是一點防備都沒有啊﹗一件可以充當阻礙物的廢棄傢俱也沒有﹗

不行啦﹗不能再跟這個老東西久纏下去,他遠遠沒有讓我把命搭上去的價值﹗

我狠下心來,冷然道:「我再問你一次﹗你決定不放手是吧?」

回答的我只有一雙緊緊不放的手﹗

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我冷然不語,用右腳狠狠踏向他的手背。

「啊呀﹗」老頭慘叫一聲,吃痛之下,不得不放開抓住我腳跟的雙手。

與此同時,防護牆忽然發出一聲巨響,然後好像有什麼重物跌倒地上。

「碰碰—」

循著聲音方向望去,只見十幾頭喪屍正猛力地撞擊著脆弱的護牆,使一些較為輕小的堆積物已被撞倒,更有喪屍發現護牆之中的空隙後,毫不顧忌自身體型是否相符就鑽入其中。

那面牆果然支撐不到一會兒,看來我得趕快閃人﹗任由那個垂死掙扎的老頭成為喪屍的腹中物吧﹗

我當機立斷,準備轉身逃跑之時,卻見怒沖沖的老頭向我撲跳過來﹗

他臉上血筋暴顯,雙眼也漸漸變得血紅,顯然即將變成喪屍的一份子﹗

「我要殺了你﹗你這見死不救的人渣﹗」老頭怒吼著,用手抓向我的脖頸。

雖然他還未變成吃人不吐骨頭的喪屍,病毒未必這麼快傳遍全身,但我可不認為這就值得我去嚐一嚐被他抓中的後果。

我可沒有如此偉大的探究精神﹗

立時俯下身子,先是避開那險要的一擊,然後倏地將暗影刺中他的腹部。

空氣中的血腥味頓時變得更為濃烈難聞。

一旁嗜血的喪屍在鮮血的刺激下,攻勢變得激昂猛烈,一下子就將上方的堆積物推倒,隨即跨步而入。

而老頭還在捂著不住流血的腹部,愕然望著我,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必須走了,再不走的話,就要成為老頭的陪葬品。

但是,那老頭還未…

還未死透…

就這樣不顧而去?

還是幹點什麼有意義的事?

我在心裡反覆地提醒自己,時而握緊、時而鬆開的右手,正反映出我內心的掙扎。

好吧,就這樣辦吧﹗

我當機立斷,走到垂死老頭的面前,趁著他不留神之際,猛地將他推向喪屍堆中﹗

隨即轉身就跑,離開這片危機四伏的死亡之地。

「哇哇,好痛啊,救我、救我﹗救我啊﹗別走啊﹗啊啊﹗」

背後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以及令人毛骨慄然的撕食聲。

噢,謝謝你替我爭取了不少時間﹗

我一邊冷靜地踏著階梯、一邊打從心裡感激那個正慘被撕食的老頭。

全靠他充當肉餌,現下一頭喪屍也沒跟來。

不得不說,或許是鮮肉即將消失的緣故,一個垂死的人的肉對喪屍來說,還真是滿有吸引力的。

轉過階梯的分端,看到「三十七」樓的標示後,我欣喜一笑。

只要過了防煙門,我就能回到家裡了﹗

正當我瞄見離我家較近的A防煙門時,一把熟悉而又令人厭惡的聲音傳入我的耳門﹗

幹,不會又是那些冤雲不散的喪屍吧﹗

我抱怨的扭首過去。

果然,靠近B防煙門有幾頭喪屍像是開燒烤大會似的,對著一具屍體圍攏而食。

幸而,牠們只顧著低著頭進食,全然沒有發現身在不遠的我。

我現在處於分叉路的中央,只要我悄然無聲地走過A防煙門,我就得救了﹗就能回到肥崔他們身旁﹗

我心中一熱,悄然向著A防煙門走去。

每走一步,我都回望屍群一眼,生怕牠們突然撲咬過來。

我膽戰心驚,汗流浹背,以致於身上的衣服沾住了皮膚,濕漉漉的,害得我上半身的動作都變慢了﹗

再望過去,喪屍仍舊專心一致的享用牠們的晚餐,連一絲抬起首的跡象也沒有。

這令我稍感安心,不禁加快行走的速度。

三步、兩步、只差一步…

「嘶嘶—嘶嘶—」不知怎的,另一邊忽然傳來喪屍的嘶叫,牠們睜著血目,向我怒視而叫。

事到如今,我再掩飾下去也毫無意義了﹗

我霍然轉身,拉開防煙門,鑽身而出。

「嘶啊啊呀呀—」

留下一群狂凶亂叫的喪屍在張牙舞爪。

「砰、砰、砰」

聽著不斷砰動的撞門聲,看著牠們一副「見到心愛獵物溜走」的凶惡模樣,我實在不敢再滯留下去,連忙跑向家的門口,抽出放在袋裡的鎖匙,便朝著門孔插去。

「叮咯」

或許是因為太過心急的緣故,鎖匙不僅插不進孔裡,反而跌倒在地。

我靠﹗

就在我彎下腰、撿起鎖匙的瞬間,防煙門驀地被推開了﹗

推開防煙門的是一雙腐臭破爛的手﹗

難道喪屍已懂得去模仿人類推門的動作?

沒空多想,將心裡的驚疑拋在一邊,連忙站起來,倏地將鎖匙插進孔洞,向右一扭。

「噹」

鐵閘已被打開。

可是還有一道木門未被打開﹗

「哇呀呀—」

一頭喪屍率先向我撲咬過來,以求給我一個措手不及。

我臨危不亂,抬起右腿,使勁將牠踢倒一旁,然後將另一條鎖匙插進木門的孔著。

「咯」的一聲,打開木門,鑽身入內後,也不忘把暴露在外的缺口徹底封閉。

此刻,鐵閘的隙縫都塞滿著喪屍猙獰恐怖的臉容。

「嗚啊啊—啊啊—」

牠們目不斜視地盯著我,狂聲怒叫,並用利牙咬磨著堅固的鐵閘,儼然是把鐵閘當成用來發洩不滿的出氣筒。

想吃我嗎?還早了點﹗

我冷笑不語,強忍著下用暗影削掉牠們腦袋的衝動,把大門重重關上﹗

終於不用面對牠們那令人煩躁不已的爛臉了﹗

我躺靠在堅實的大門,喘著氣,發出如此感概。

是啊,我終於安全了,暫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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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地再生 第十二章 浴間春情.我的自白

「咦,影哥﹗」剛回過氣來,就瞧見又驚既喜的張楠湊了過來。

「嗨,是我,我回來了。」我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

「咦,但是…你不是死了嗎?今天可不是頭七,何故這麼早就回魂了?」張楠忽然退後兩步,驚道。

「你媽才死了﹗」我勃然大怒,重重地賞了他一記爆栗。

「哎呀。」張楠抱頭叫痛。

「算了。」我移步走進廚房,從雪櫃中取出了一樽汽水,打開瓶蓋,邊喝邊道:「其他人呢?怎麼只有你一個?該不會全死了吧?」

張楠「呸」了一聲,罵道:「當然不是,他們都以為你死了,早就洗洗睡了。」

「哦,原來如此,那你還真是有義氣呢。」我澀然而笑。

「呃,其實是…我一直都有晚睡的習慣,我由小時侯開始……」看著他有將自己童年經歷分享一遍的跡象,我急忙阻止說:「不跟你多說了,我先去換件衣服,黏在身上,濕漉漉的,好不舒服。」說著,我邁步走向浴室。

抬首一看,從浴室上的透明玻璃可以瞧到正在發亮的燈光。

不過我也沒懷疑裡面有人,因為平時家裡的人都習慣開著浴間的燈,再加上浴間沒有傳來洗澡時所發出的「灑灑」聲。

我扭動門柄,推門而入。

在進入浴室的一瞬間,我便聞到一股濃厚芬芳的香味。

我下意識地抽了一口,接著,便聽到一聲發聾振聵的尖叫。

不是吧?裡面有人?還要是女生﹗?

現在想離去也太遲了﹗

「啊呀呀呀—」

「叫什麼鬼啊﹗哎呀,叫到我的耳膜都快穿了﹗」我怨聲罵道,忍不住望向身在浴中的女子。

不望還好,扭首一望,我的眼神就定格在她身上。

泡在浴中的她,雖然重要部位被掩住了,可是單靠稀薄的泡沫根本不能蔽掩她玲瓏透致的身段,反而增添一種若隱若現的誘惑。

圓潤白嫩的乳球、平滑如鏡的小腹、凹陷的三角帶,還有修長的美腿。

目睹如此美景,說不心動絕對是騙人的,這一點,恐怕連心神最為清靜無暇的和尚也無法做到。

我暗自吞了吞口水。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你不是已經死了嗎?」那個女子正是陳慧欣,她驚問,卻忘了掩住引人犯罪的胴體。

我屌,怎麼今天這麼多人問我怎樣大難沒死?

我壓下心中的怒火,反問道:「難道我獨自逃生就一定要命送黃泉嗎?掩住你那兩顆車頭燈再跟我說話吧﹗」

陳慧欣聞言,低首一看,又發出一聲尖叫,連忙用手掩住重要部份,羞怒道:「你為何會在這裡?還不滾出去﹗一點禮儀也不懂的混蛋﹗」

我淡淡道:「我事先不知道你在這裡,不然我也不會進來,我換件衣服就走了,你別太緊張。」

言罷,到櫃處取出一件純白恤衫,便要脫掉濕漉漉的上衣。

「啊﹗你要換衣就到別處換,在我這裡換幹嘛﹗」陳慧欣氣得滿臉通紅,不停將池水撥到我身上。

我的上衣都被她淋濕了,還好,新的恤衫沒被水濺中。

「夠了﹗別再撥了,我換上這件恤衫就離開﹗」我厲聲警告,隨即脫去濕透的上衣,露出結實壯健的胸腔。

陳慧欣一言不發,握緊雙手,默然看著我的換衣過程。

穿上乾淨的恤衫,我感到一陣舒爽,也不跟這個小妞多言,轉身便要打開浴門。

「躂洛」

忽然,背後傳來濺水聲,以及腳踏在地上的聲音。

下一瞬間,我便感到一股寒冷的鋒芒襲向我的後頸。

簡直欺人太甚﹗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不顧牽動傷勢帶來的痛楚,反手抓住那尖銳的物體。

指間頓時傳來一陣疼痛。

我驀然回首,瞧見一身泡沫的陳慧欣正瞋目切齒地盯著我,手上的小刀被我緊緊抓住,指間流出腥紅的血液。

「你…為何要這樣做?我只不過看了看你的身體,不,連重要部位也沒有看見,不用殺人填命吧﹗」我強自壓下心中即將爆發的怒火,盡量以平靜的語氣跟她說。

「我不是為了這個﹗」陳慧欣矢口否認,怒聲道:「李賢宇的死是你故意的吧﹗你故意引起他的注意,好讓自己能夠趁機逃生,對不?」

呵呵,這小妞的直覺真中,一估就中。

只不過,我想不到她的恨如此深重。

「理由。」我淡而一笑,使力一掙,信手將小刀扔到一邊去。

「就憑你對待那個瘋狂保安的態度就可以瞧出,你連一個垂死的人的命也不放過,還要落井下石,從這一點,這不難看出你的冷酷無情吧﹗你只不過是個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釋手段的卑鄙小人罷了﹗」陳慧欣冷笑著,那輕蔑不已的眼神讓我感到不爽極了。

的確,我間接殺死瘋狂保安的舉動有一半為了自己的私心。

我默然不語,沒有反駁。

「不作聲就是默認了,人渣﹗」她不屑地一笑,猛地向我的面門吐了一口唾液。

痛﹗

極端的痛﹗

從心裡傳來的痛﹗

我哀哀欲絕,捂住胸口,心痛得像是要跳出來似的。

我體內的血液都像是被抽乾了,全身變得僵而無力,讓我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

她那種不屑的眼神、吐唾液的舉動在無形之間將我心靈上的缺口赤裸裸地表揭露出來。

此刻的我,活像是一個被陽光曬到的吸血鬼一般,痛苦難言。

陳慧欣看在眼裡,眼中的憐憫一閃而過,但也沒說什麼,轉身離去。

就在她扭開門柄之際,忽然臂上一疼,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抓住了她。

她渾身一震,驚懼地轉過身來,迎上她目光的是,我那雙滿含怒火的眸子。

「我曾經說過,我進來並不是為了侵犯你的私隱,你向我撥水,沒關係,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是我活該。你說我故意害死李賢宇,我承認,我甚至可以作出保償。你向我投以輕蔑的眼神,我亦可以忍受。可是,你不應該向我吐口水,因為那會觸及我內心深處的傷痛,讓我作出失去理性的行為。不管你是否了解我過往的經歷,不管你的舉動是否出於本意。怎樣也好,此時此刻,我將在此踐踏你那所謂的私隱﹗」前半部份我以平靜的語調跟她說,但到最後,從字間也明顯透出我的憤怒。

「你、你別過來﹗我…我不是故意的﹗」她顫聲道,宛如一隻受驚的小貓,不斷向後倒退。

我一邊脫去身上的衣物,一邊緊迫不放,把她迫到池邊。

「救命啊﹗」她一面跨進浴池,一面發出呼救。

可是,我不會給她求救的機會﹗

我連忙跨入池中,用唇把她的話都塞住了。

舌頭探進她的壇口,貪婪地吸吮她的壇漿玉液。

她拚命掙扎,小手不住推開我的肩膀。

我單以右手摟抱她的香肩,將她牢牢地摟在懷裡,不讓她有掙脫的機會。

她羞急交加,見掙扎不成,便暫時放棄抵抗。

我碰到一條濕滑的物體…

睜眼一看,她竟然伸出粉嫩的小舌,與我交纏相吻。

突然間,她的美眸閃過一絲凶色。

她想咬我的舌﹗

我明察秋毫,毫不猶豫地抽離舌頭。

「啊…疼﹗」她顯然沒想到我會在這個關頭抽離舌頭,愣了愣,忘記縮回自己的香舌,自食其果。

幸好我有先見之明,不然又要讓傷勢剛剛復原的舌頭再度重傷。

我笑呵呵地看著她咬唇叫痛的模樣。

「笑什麼﹗人渣,快放開我﹗」陳慧欣滿臉紅暈,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不以為然,再次與她舌吻。

這次,她倒是不敢再用玉牙咬我的舌—她的舌被咬得痳木了。

我毫不忌諱地吞下她混有血腥的漿液,更變本加厲地挑動著她的香舌。

此刻的我,化身成一個資歷深厚的調情高手,輕輕掃動她敏感的蕾粒。

起初,被刮到傷處還有些微痛,但隨著我的手段越發輕巧,那疼痛的感覺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淡淡的酥痳感覺。

這令她有種傷口被撫平的溫暖感覺,也使她有點生疏地回應著我的吻。

見到她開始服軟,我心中的怒火稍退,放開緊抓她香肩的手,向著圓滿的乳球摸去。

「別、別碰我﹗」陳慧欣感到胸部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羞叫道。

「美好的事物就該供人欣賞。」我怪笑道。

撥開美乳上的泡沫,迎入眼廉的是粉紅晶瑩的乳頭。

或許是因為羞於暴露在空氣之中,小乳珠顫顫抖抖的,真是可愛極了。

而她的主人更是羞得無地自容,霎時以交叉抱胸的形式掩住眼前春光。

在這一瞬間,我感到體內的慾火如一座沉睡已久的火山突然爆發,一發不可收拾。

我輕輕分開她的玉手,然後肆意揉搓著那圓滑的胸部,將之扭曲成各種淫糜的形狀。

嘖嘖…那滑不溜手的觸感真是美妙極了。

「別這樣…不行,快、快放開我﹗」陳慧欣羞得淚水盈眶,不斷用手推卻住,想要阻止我的舉動。

呵呵,這小妞還在作無謂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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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埋首,含住一顆乳頭的同時,亦用手揉搓另一邊乳房。

濃郁的奶香在我的口中流散著,使我更加賣力地咬弄著,舔舐著乳頭上敏感的微粒。

「啊呀、嗯嗯、啊,不要…」她的情欲漸漸被我挑起,小嘴開始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哈哈,看來已然踏出成功的第一步了﹗

我在心裡得意笑著。

「啊嗯、別舔,啊啊、好癢,不…」

美女的呻吟聲無疑是最能刺激男人的春藥,聽著她火熱的呻吟,我的欲火愈燒愈旺,使我白晢的臉都泛起一片情欲的桃紅色,眼神愈發狂熱。

情欲之火正一步步沖擊我的理智。

該是時侯換個地方了。

我的理智告訴我,做男人不應該只在一個地方留戀。

我吻住她,右手向下滑移,摸過平滑的小腹,到達下方的桃源禁地。

「不、不要摸這裡﹗」

突然,一雙柔軟的手擋住我的去路﹗

我幹﹗這小妞又拉起遮羞布了﹗

體內的欲火彷彿被一盆冷水淋過,隱隱有種緩緩熄滅的趨勢。

這令我回復部份理智,冷怒道:「到了這種時侯你還要 持下去嗎?」

「不﹗你碰哪裡也可以,就是這裡不行﹗」她臉上儘是一副倔強的表情,堅決道。

我才不會管她呢,反正她跟我又沒有多大的關係。

強行鬆開她的手,輕輕以左手撥開礙事的泡沫,接著,我便窺見她身上最為隱密的禁地。

茂密的叢林下,是一個嬌嫩欲滴的肉壺。

一顆粉嫩的小肉珠在微微顫抖。

兩片粉紅剔透的肉唇緊緊閉合,似是拒絕所有來者採訪。

肉唇的邊縫已然滲出些許晶螢的液體,我知道,那是女人情動時所分泌的愛液。

「你的陰戶很漂亮,白白嫩嫩的,比你的肌膚更美,特別是那顆小肉珠,簡直與璀璨奪目的珍珠沒兩樣。」我由衷地讚道。

「別、別說下去了…」陳慧欣羞憤難耐,一手捂著脹紅的臉,一手捂著下體。

「好東西就該拿出來與人分享,有無聽過,什麼叫獨食難肥啊﹗」我陰陰笑著,暫時放棄進攻她下身的堡壘,轉而侵向她渾圓的玉峰。

「啊哈、好、好不舒服、啊啊。」她再次呻吟起來,捂著肉唇的手指漸漸分開,從指間可以窺見粉粉嫩嫩的唇瓣。

是機會了﹗

我觀機而動,埋首吻住泄露出來的唇瓣。

伸出舌,沿著花唇的皺摺舔吻下去。

「嗯啊啊、嗯、別、別舔那裡、那裡不行啊、啊啊、好、好羞人…」陳慧欣只覺一種酥痳的感覺從下體蔓延至全身,使她無力地鬆開雙手。

熊熊慾火再度燃燒我的理智。

我的雙眼開始變得通紅,嘴裡也發出一陣低沉的喘息。

由於左手傷勢仍未痊癒,我只能用右手去揉搓她的胸部。

我一邊將手指擠入她滑溜的乳球之中,一邊用舌頭舔弄緊閉的陰唇。

在我手口並用的攻勢下,緊緊閉合的陰唇遂漸張開,向我展露出裡面鮮紅的嫩肉。

我循序漸進,先把那顆可愛的小肉粒含在嘴裡,用舌頭上粗糙的顆粒徐徐磨擦。

「啊呀—」陳慧欣像是被雷電擊中一般,全身 軟,用晶瑩的雙腿夾住我的頭顱。

我得勢不饒人,不再攻向敏感的小肉粒,轉而將舌伸進她神祕誘人的肉洞。

同時,右手使勁掐住乳峰上的肉珠。

「嗯啊、啊哈…」陳慧欣高聲呻吟,雪白的肌膚上泛起一層性感的粉紅色。

愛液源源不斷的流進我的口中,由於味道清淡無味,所以我毫不忌嫌地將之吞進喉嚨。

我的舌代替了我的肉棒,在狹小緊窄的壁肉裡緩緩抽插著,舌上的味蕾與肉壁上的微粒渾然交雜,讓我得到一種近似交合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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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我感到愛液的流量愈來愈多、流速亦愈來愈快。

她快要泄身了﹗

洞察先機的我頓時盡可能地深探她的小穴,並狠狠掐住敏感的小肉珠。

「啊呀、嗯嗯、啊啊啊—」終於,在我努力不懈的舔弄之下,陳慧欣發出一連串高亢入雲的呻吟聲後,蜜穴猛的噴出一股洶湧如潮的熱流。

我還來不及退首就被它噴中,帶有催情功效的春水沾滿了我的臉。

「舒服嗎?」看著她嬌軀仍舊不停顫抖的樣子,我笑著問道。

「不、你弄得我…一點也不、不舒服…」陳慧欣別過頭,不敢與我色瞇瞇的眼神對上。

這個口是心非的小妞﹗

「還要口硬是吧?」我冷然一笑,瞥然將指頭塞進她的穴裡。

「呀—」指尖頓時被緊窄的壁肉迫壓著,讓我忍不住發出一聲亢奮的吼叫。

「啊呀、不、不舒、不舒服…」陳慧欣低聲輕吟,仍舊嘴硬道。

還要死撐下去?好,就讓我再下一劑重藥﹗

我在心裡冷笑,食指摳弄著肉壁的肉粒,挴指則撥動細小的肉珠。

「啊嗯、快、快停手…」陳慧欣嬌吟,雙手按在我的手掌上,也不知道是想推開或是助興。

「舒服不?」我凝視著她泛起水霧的淚眸,趁熱打鐵問道。

「別、別再弄了,我、我說了,舒、舒服…」她羞紅著臉,說出這句話後,屈辱的淚水破眶而出,流遍她的俏臉。

她終於服軟了﹗不過,我不能迫得太緊,否則將會適得其反﹗

我抽出不斷作惡的手指,轉而託起她尖俏的下頷,溫柔地吻去她臉上的淚痕。

「嗚嗚…嗚…」感受到我溫柔的舉動,她漸漸止住了泣聲,改為又羞又怕地瞧著我。

「別作無意義的反抗,讓我給你更大的快感。」我柔聲道,右手一張,把她摟在懷裡。

同時,稍微低首,吻上了她香甜的小嘴。

出乎我的意料,這次她不但不作任何抵抗,反而伸出香舌,與我交換著雙方的唾液。

她微微向前傾動,將富有彈性的雙乳貼緊我的胸膛,以圖得到更大的慰籍。

哈哈,我的調教手段果然了得﹗

我喜出望外,更加摟緊懷中的美人,將下身貼緊她的恥骨。

「啊呀—」儘管隔離內褲,但她還是明顯感受到一根火熱的尖物頂在自己的陰蒂上,羞得她嬌吟一聲,推開我的臉,以羞惱的眼神瞪著我。

「可不能只單方面讓你爽,我也要滿足一下自己的欲望。」我呵呵一笑,強行將她柔如無骨的手牽至我的肉棒。

「不要這樣…」陳慧欣羞聲低語,想抽出被我抓住的手。

但我豈會讓她得逞,使勁按住她的手,讓其輕輕撫掃著我的陰莖。

「啊呀—」我奮然低喝。

若流若失的快感很快就滿足不了我無盡的欲望,我抓住褲頭,一把將它脫下了,隨手扔在一邊。

一根粗大猙獰的肉棒就此彈了出來﹗

「呀—」陳慧欣尖叫一聲,臉頰紅得像被火燒過似的。

咦?

「難道你從來沒有看過男人的下體?」我好奇地問道。

「沒、沒有,這是我第一次,在學校廁所那一次,是自我與賢宇相戀以來最親密的接觸,若不是你……」她羞澀道,但說到後面,美眸又惡狠狠地瞪住我。

又來了﹗

我感到一個頭兩個大,稍愣半秒,便一邊吻住她的嘴,把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塞回去;一邊牽著她的手放到我陰莖,以羞恥來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的玉手輕輕套弄著我的陰莖,柔軟的觸感讓我舒爽極了,馬眼亦流出更多黏稠液體。

「啊呀—」手上黏淋淋的,讓她羞叫起來。

為了不讓她太過難堪,我鬆開手,轉而襲向她的陰唇。

「嗯嗯…」強烈的快感襲上她的腦門,令她一時放棄了羞恥,顫顫抖抖地套弄著我的肉棒。

「噢—輕點…」她的玉手忽然掐住我的龜頭,還無師自通地用尖利的指甲刮弄著馬眼,讓我又爽又痛地叫著。

啊,天啊﹗

看著我吃虧叫苦的樣子,陳慧欣「咯咯」嬌笑起來,「看來還敢不敢羞辱我﹗」說著,還加大套弄肉棒的力道。

瞧著她眼裡閃爍著狡黠的色芒,我心中雪亮,知道她有心讓我出醜,想跟我較勁。

好吧,那就看看誰的持久力更強﹗

我冷而一笑,將食指及中指伸進她的小穴,挴指摩擦著嬌嫩的陰核。

她也不甘地套弄我的棒身,挴指指甲刮著敏感的馬眼之餘,還用另一隻手輕掐我的肉囊。

「啊啊…」我倆不約而同地呻吟,不約而同地將臉湊近對方,不約而同地吻著雙方的嘴。

突然,我感到一股熱流從小腹流向莖身。

我快要射精了﹗

不行﹗

不能就此輸掉﹗

我鎖緊精門,誓不在她高潮之前棄械投降。

就在此時,陳慧欣發出一聲既悲似喜的呻吟,接著蜜穴噴出一股激流,她泄身了﹗

趁著她還在享受高潮過後的餘韻之際,我倏地將她的雙腿分成「M」字形,然後輕輕將陰莖抵入她的小穴。

單是進入一小截,我的龜頭便被狹緊至極的壁肉迫壓著,若不是我一直鎖緊精關,這下就繳械投降了﹗

「不要﹗」陳慧欣忽然推開我的胸脯,臉上一副驚駭欲絕的表情,顫聲道:「求、求你,別破壞我的貞潔,你、你要我做什麼也可以﹗」

理你的話,我就是傻子了﹗

我剛想不顧一切地穿透她的處女膜之際,就見到她傷感地流下淚來,我只好依依不捨地抽出了肉棒。

我竟然…心軟了﹗

我竟然放過了即將到手的獵物﹗

真是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

靜思數秒,我便冷靜地對她說:「那好,若你不想貞操不保的話,那就用口幫我解決吧﹗」

「什麼?」她愕然。

「我說,用你的口幫我解決﹗」我站起身來,怒騰騰的肉棒對著她的臉。

「我…」她猶豫一會,接著毅然張開小嘴,把我的肉莖含進嘴裡。

「啊呀—」我爽得當場叫了出來,但舒爽之中卻夾雜著一絲痛苦,因為她的牙滑過我的龜頭。

「小心你的牙齒,別讓它碰到肉棒。」我提醒道。

她聞言,果真沒再用牙碰到莖身。

她跪起來,摟住我的腰,輕柔地套動著肉棒,美麗的頭顱不斷晃動著。

「啊…真不錯,試試伸出舌頭,用舌頭包裹著它,對﹗就是這樣﹗」我像一個專業的導師,指導她口交的技巧。

她一時用柔滑的舌頭舔弄我的馬眼,一時用舌上粗糙的微粒摩擦著莖身,一時更用舌的邊緣卷動著肉莖。

「你做得很好,繼續吧。」我讚賞道,也沒有閑著右手,微微彎下腰,輕輕揉動她的乳球。

受到我的鼓勵,她臉現喜色,更加賣力地舔弄肉棒,用盡所有能夠想到的方法去取悅我,包括用銀牙輕輕碰著馬眼。

快感如潮浪般襲來﹗

雙腳開始發抖,狎玩乳球的手也改為按住她的後腦。

我把她的嘴當成了下身的小穴,又快又猛地抽插著。

「嗚啊—」她一時適應不了我的轉變,不住咳嗽著,眼眶也流出淚。

可是,這次我倒沒有憐香惜玉,反而加快抽插的速度。

因為我害怕,我再心軟下去,早晚會變回從前那個軟弱無能的我﹗

「啊啊呀—」我亢奮地叫著,在一陣激烈的衝刺後,憋不住將儲蓄多時的精液射入她溫暖的口裡,還有不少直接射進她的喉嚨。

「呼呼—」陳慧欣嬌喘著,將嘴裡的精液吐了出來。

「抱歉,剛才我太心急,沒有顧及你的感受。」我拍著她的香背,以表示我的歉意。

「哼,剛才險些憋死我了,啊呀﹗你這傷口怎樣得來的?怎麼這麼嚴重?」她摸了摸我左肩的傷口。

「住口﹗﹗」藏在心裡的劇痛讓我怒然吼叫,更失去理智地掐住她的脖頸。

「啊,咳咳,快住手﹗」陳慧欣急忙掙扎,試圖拉開我的手。

「我要殺了你﹗﹗」在幻象之中,我瞧見吳梓晴 笑不已的表情,讓我愈發怒不可遏。

「住手﹗是我﹗陳慧欣﹗」我忽然聽到一把不屬於吳梓晴的聲音。

哦?

我的手驀地鬆開了,接著我就看見陳慧欣不住喘氣但卻驚懼無比的神情。

難道剛才只是幻象?

瞧著她紅腫的脖頸,我只能說一聲:「抱歉。」

她瞧了我一眼,一聲不響地跨出浴池,將浴巾披在身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恨你﹗」這是她臨走前我唯一聽見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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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莫名鬆了口氣,打開水龍頭,躺在池中,任由熱水淋遍我的全身。

閉起雙目,靜思著先前發生的一切。

今天發生的事,絕對出乎我的意料。

誰會想到,上個廁所也會遇上一場艷事,真不知這是我的好運,還是厄運?

呃,其實,嚴格來說,這不算得是艷事。

畢竟這場「艷事」的主動性並不在於女方手上,之所以有這件事發生,完全是因為她挑起我的怒火而起的。

我討厭別人蔑視我﹗

非常的討厭﹗

我曾立過誓,要讓曾經蔑視過我的人付出相應的代價﹗

所以說,陳慧欣被我玩弄她的肉體是活該的﹗

誰讓她敢觸及我心中的禁忌?

敢於挑戰我底線的人從來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實話實說,對於自己的行為,我可是一絲愧疚的感覺也沒有﹗

因為不只是我自己一個人爽,我深信,她也很爽,不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的。

更何況,儘管我陷入狂怒之中,我也沒有以過份粗暴的方式去對待她。

我沒有做錯﹗

我睜開雙目,低首看著已成軟蟲的小兄弟,回想著剛才的激情。

剛才,確實很爽,甚至比真實交合還要爽﹗

此刻的我,無論在生理或是心理上,也感到百倍舒爽。

因為,剛才的激情不僅是將我儲蓄多時的性慾發洩出來,還將連日來喪屍侵襲所帶來的恐懼所沖散,讓我心中沉重如山的壓力得以釋放。

曾經有一個著名的心理醫生說過:「壓力,是令人精神病病發的源頭。若然一個人受到極為強大的刺激,又不找辦法去放鬆自己的話。那麼,它必會使人精神崩潰。」

現在,回想起來。


呵呵,我還真該向她說聲「謝謝」或是給她一筆「服務費」。

「唉—」我忽然惘然歎氣,站起身,關上水龍頭,跨出浴池,走到鏡前,凝視著鏡中的自己。

僅管我對自己的長相及身材相當滿意,但我還是感到好像缺少了什麼似的。

是什麼?

是心靈的缺口﹗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心靈那顯而易見的破綻。

我不禁摸向自己的左肩,肩上血紅紅的一片。

那是一個由血雕刻而成的圖案,一顆被血塗滿的心,一根尖長的箭穿插其中,圖案外圍的皮膚也是暗紅色的,看起來怵目驚心。

我曾經想過用繃帶把傷口蔽蓋,可是儘管傷口得以蔽蓋、儘管傷口不再流血、儘管傷口痊癒,但它遺留下來的痕跡我卻畢生難忘。

我抬起手,撫摸著依然疼痛的箭頭,這是我自己加上去的﹗

是為了紀念林愛紗的……

我胸口一痛,再度經歷那刻骨銘心的痛苦。

不能再這般軟弱下去了﹗

我已不是以前的我﹗

我要撐過去﹗

從今天起,我要嘗試撫平這道傷痕﹗

我扶著洗手盆的邊緣,毅然站起身來,手一伸,從急救包中取出了兩道繃帶,分別為兩處傷口包紮。

接著,我擦拭身子,換上乾淨的衣服,扭開門柄,走出浴室。

我,林殤影,總有一天,會把你找出來﹗

我有強烈的信心﹗

呵呵,不信?走著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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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莫名鬆了口氣,打開水龍頭,躺在池中,任由熱水淋遍我的全身。

閉起雙目,靜思著先前發生的一切。

今天發生的事,絕對出乎我的意料。

誰會想到,上個廁所也會遇上一場艷事,真不知這是我的好運,還是厄運?

呃,其實,嚴格來說,這不算得是艷事。

畢竟這場「艷事」的主動性並不在於女方手上,之所以有這件事發生,完全是因為她挑起我的怒火而起的。

我討厭別人蔑視我﹗

非常的討厭﹗

我曾立過誓,要讓曾經蔑視過我的人付出相應的代價﹗

所以說,陳慧欣被我玩弄她的肉體是活該的﹗

誰讓她敢觸及我心中的禁忌?

敢於挑戰我底線的人從來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實話實說,對於自己的行為,我可是一絲愧疚的感覺也沒有﹗

因為不只是我自己一個人爽,我深信,她也很爽,不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的。

更何況,儘管我陷入狂怒之中,我也沒有以過份粗暴的方式去對待她。

我沒有做錯﹗

我睜開雙目,低首看著已成軟蟲的小兄弟,回想著剛才的激情。

剛才,確實很爽,甚至比真實交合還要爽﹗

此刻的我,無論在生理或是心理上,也感到百倍舒爽。

因為,剛才的激情不僅是將我儲蓄多時的性慾發洩出來,還將連日來喪屍侵襲所帶來的恐懼所沖散,讓我心中沉重如山的壓力得以釋放。

曾經有一個著名的心理醫生說過:「壓力,是令人精神病病發的源頭。若然一個人受到極為強大的刺激,又不找辦法去放鬆自己的話。那麼,它必會使人精神崩潰。」

現在,回想起來。


呵呵,我還真該向她說聲「謝謝」或是給她一筆「服務費」。

「唉—」我忽然惘然歎氣,站起身,關上水龍頭,跨出浴池,走到鏡前,凝視著鏡中的自己。

僅管我對自己的長相及身材相當滿意,但我還是感到好像缺少了什麼似的。

是什麼?

是心靈的缺口﹗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心靈那顯而易見的破綻。

我不禁摸向自己的左肩,肩上血紅紅的一片。

那是一個由血雕刻而成的圖案,一顆被血塗滿的心,一根尖長的箭穿插其中,圖案外圍的皮膚也是暗紅色的,看起來怵目驚心。

我曾經想過用繃帶把傷口蔽蓋,可是儘管傷口得以蔽蓋、儘管傷口不再流血、儘管傷口痊癒,但它遺留下來的痕跡我卻畢生難忘。

我抬起手,撫摸著依然疼痛的箭頭,這是我自己加上去的﹗

是為了紀念林愛紗的……

我胸口一痛,再度經歷那刻骨銘心的痛苦。

不能再這般軟弱下去了﹗

我已不是以前的我﹗

我要撐過去﹗

從今天起,我要嘗試撫平這道傷痕﹗

我扶著洗手盆的邊緣,毅然站起身來,手一伸,從急救包中取出了兩道繃帶,分別為兩處傷口包紮。

接著,我擦拭身子,換上乾淨的衣服,扭開門柄,走出浴室。

我,林殤影,總有一天,會把你找出來﹗

我有強烈的信心﹗

呵呵,不信?走著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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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地再生 第十三章 生死探局

走出浴室,我便瞧見一直坐在沙發上等侯著我的張楠。

「咦,你還未睡啊?」我有點意外道。

「現在還早,我一絲睡意也沒有﹗」張楠回答道,忽然露出一個男人皆懂的笑容,湊到我的耳邊,低聲說:「呵呵,影哥,剛才陳慧欣僅是披住一件浴巾就走出來,滿臉通紅的,你們是否做了什麼做愛做的事?不過,你們搞得真大聲啊,就連在大廳的我都聽得見。」

「什麼?大家都聽到了?」我驚窘交加。

「那倒沒有,你的好兄弟我已經替你關緊所有臥室的門及播放MP3音樂,並加大音量來幫你們掩飾。」

「哦,有心了。」我隨口說道,但隨即想起一件重要事情,沉聲道:「等等…你為什麼吭我?」

「我何時吭你了,影哥?」張楠摸著頭皮,裝傻道。

「別裝傻了,你裝腔作勢的技倆有多差我早就知道。」我冷笑一聲,陰聲道:「你明知浴室裡面有人,為何不在我進入的時侯提醒我?害我落了個宭境﹗」

雖然我看上去很生氣,但是實際上卻沒有多少怒意,因為進入浴室所得到的好處遠比不進入的多。

「你誤會了,影哥,我不是不想提醒你,而是忘記了,因為你的回歸實在太令人驚愕,我當時還陷入驚愕之中,直到你扭開浴室的門柄時,才想起有人在裡頭,還來不及出聲提醒,你就已經走進浴室了。」張楠解釋道。

「哦,那是我誤會你了,不好意思。」我有點尷尬。

「傻啦﹗我們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那會計較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話說起來,陳慧欣的肉體玩起來爽嗎?」張楠前面說得大義凜然,但到後面卻露出淫賤的笑容。

「是讓我很爽,可是,我還沒有把她吃掉。」我回想起她情慾大動的模樣,嘴角也不由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為什麼啊?你嫌這裡的環境氣氛不夠好?」張楠臉上掛住一副惋惜的表情,不解地問我。

「沒什麼原因,或許只是單純的不想。」我沒有如實告之。

「呵啊—」張楠打了個呵欠,聲音之中也帶著一絲倦意:「我有睡意了,先回房睡了。」

咦?他不是有晚睡的習慣嗎?

「這麼早就睡了?」我奇道。

「扯,原本還以為你們搞上了,可以跟我分享一下性經驗,唉,誰知道…呵啊,我悶到要睡了,明天見。」說著,便走到沙發上,呼呼大睡。

我無言以對。

他睡在沙發上不是我主動要求的,而是他自發性的—所有的臥室都被佔用了。

肥崔與陳錦誠一間、古龍和老弟一間、陳慧欣及柳青絲一間,而我自己則獨佔一間。

「啊,對了,影哥,有件事差點忘了跟你說。」正當我正要從肥崔放在餐桌上的袋子取出一些重要物品之際,張楠忽地彈了起來,叫道。

「什麼事?」我問道。

「那就是…柳青絲得悉你的「死訊」後,悲痛欲絕之外,跑到你的房間一躺就睡,還說什麼要深深感受一下你「活著」時留下的痕跡。」張楠道。

真是大吉利士,說得我好像真的死了似的。

我流了一滴冷汗,默然無語。

「影哥,今晚你又有福了,嗚嗚,在我們這個團隊中,兩個美女都被你搶去了,叫我這等單身漢情何以堪啊﹗」張楠哭喪著臉,還裝模作樣地擦了一把眼晴。

我啞然失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說:「別擔心,相信在我們未來的逃亡過程中,總會遇上一、兩個美女,到時侯,泡不泡到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嗯,我一定會泡到的。」張楠笑道。

「不跟你扯談下去了,我先辦正事好了。」說著,便從肥崔的袋裡取出一束藍玫瑰花束及一把小刀,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影哥,需要安全套不?我先前在商店裡順手取了幾個。」背後傳來張楠的淫笑聲。

「不需要。」

我左手提著二十朵藍玫瑰花束,右手扭開門把,在打開門的一瞬間,我急快地把提著藍玫瑰的左手藏到背後,以防被她發現,我有點意外,她竟然酣睡如泥,畢竟現在還很早嘛。

我放輕腳步,緩緩關上房門,驚怕發出一絲聲響,令熟睡中的她赫然驚醒。

我關上房門,回頭看了她一眼,發覺她依然睡得安甜,心中也有所放寬,我靜靜地走到她的面前,凝視著靜睡中的美人,她手裡擁著一隻可愛的小型玩具熊,靜美的臉頰一直掛著一道甜絲絲的笑容,而柔微的嘴角還順然流出一道垂涎欲滴的透澈液體,看著看著,我漸漸把視線向下移動,落到她柔膩的粉頸,再落到她瑟縮而睡的身子,看著她柔靜至極的睡態,我才猛然發覺,原來她一直沒有蓋上被子,她的身子因為著涼而悄悄抖動。

我心生憐憫,從她的右旁掀起被子,為她而披上。

但很不幸地,由於動作過大,把她也驚醒了。

柳青絲糊糊渾渾地張開雙眼,看到一條陌生而黑暗的人影,活像是喪屍的身影,她即時嚇得失聲驚叫:「啊﹗﹗你…」

我敏捷地捂上她的嘴巴,然後用輕柔的聲音:「是我,是你一直想著的林殤影。」

很快,柳青絲就聽出是我的嗓子,不再掙扎,眨著那雙潔亮的眼睛默默地靜視著我,我也略含感情地注視著她。

許久,她終於開口,泣聲道:「我不是作夢吧?你果然還活著…你、你有沒有受傷了?」

雖然三番四次被人問及我的死活令我惱怒不已,但是試問,對住一個為我生死關懷備至的女人,我又怎能提起半點怒火?

於是我笑道:「我當然沒受傷,別說受傷,就算我快要死了,我也會爬回來見你一面。」

「謝謝。」柳青絲眼中淚光婆娑,顯然被我的話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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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她不解地問道:「殤影哥,為何你不掌燈,要偷偷摸摸地走進來呢?你知道嗎,剛才把我嚇得半死了,我還以為是……」

我打斷了她的話:「我厭惡陽光,也厭惡燈光,光線會令我心感煩躁,而且掌燈會把你弄睡,我想,觀看著一個柔靜而溫婉的你。」

柳青絲點點頭,目光落到披在身上的暖被,柔美的臉頰露出兩分感激、三分暖意、三分驚喜、兩分嬌羞,她略帶羞意道:「難道你……你終於想通了?」

雖然我在逃離校園的時侯,已說過接受她的愛意,但她還是有點難以置信,想再確認一番。

我點了點頭,「雖然我討厭燈光,但為了你,我會去嘗試忍受一下。」說著,我掌開了燈,強烈的燈光頓時令我身心噪熱起來,但邪冷的臉龐上還是沒有一絲變化,為了更有效地掩飾我內心的苦熱,我悄然伸手,摸到背後,靜悄悄地取出二十朵藍玫瑰花束,雙手捧至她的面前。

「喜歡嗎?我找遍整間花店,只覺得只有藍玫瑰才能配上你的柔美、柔情,以及柔順,抱歉,本來我還可以順手拿多幾支香水回來的,可是…時間不足。」我坐到床上,凝視著她的嫩臉,柔聲道。

她愕然片刻,眼眶開始微微泛紅,也開始泛起淚光,激動地伸出顫抖的雙手,接過藍玫瑰。

我看著她滿臉驚喜的神情,心裡也暗自一喜,柔柔一笑,怎料她的目光卻逐漸下移,最後竟定格在我手心的傷痕上,我立時面如死灰,滿口難辯。

哎…我…我…

男人的傷痕往往是最能令女人軟化的催淚劑。(獨家自創名言,嚴禁抄襲)

她似乎猜測到我手背上的傷痕出處,悲傷的眼神愈發愈濃,繼而悲痛的眼淚也順然流了下來,她無比傷心地撲進我的懷裡,哽咽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為我冒險?嗚嗚…為什麼你要這麼傻?你這樣做會沒命的…嗚嗚…我不在乎這些爛花…我只想要你好好陪我啊…嗚嗚……難得你肯接受我……」

我心中閃閃欲動,腦海霎時冒出了一個痴狂的念頭。

「即使如此,能讓我看見你柔美的笑容,我也值了。」我忽地從褲袋取出利刀,放到她柔嫩的掌心上。

「啊﹗你、你這是、這是……」柳青絲一時間驚得不知所措,駭然驚呼。

「殺了我吧﹗我活不多久了,你知道嗎?我在商場時被喪屍抓傷了,被喪屍抓傷的人,下場是怎樣?你是知道的,別因為是我而破例,殺了我﹗記住……別讓我連累其他人,更別讓我有機會傷害你,別讓我……真的﹗」我口中霍然噴出一沬鮮血,由於口中的劇痛過於強烈,讓我的聲音也變得一斷一續。

我扯著含血的嘴角,極力擠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不、不,我不會拋棄你的﹗你是我一生的幸福,是我最愛的男人,我怎麼可以在你有危難的時侯離你而去,甚至是背叛你呢?」柳青絲斬釘截鐵地道。儘管臉上是一副悲痛欲絕的表情,然而她眼中的堅持卻是毫不軟弱。

這樣的女人,即使我快要變成喪屍也依然不離不棄,真的…很難得呢﹗

我眼中閃過一絲感動,轉念一想。

不,單是這般還不夠﹗要讓她……

我咬緊血牙,雙手緊緊捉住她的玉手,逼使利刀朝我胸口刺來。

「不、不要﹗」柳青絲雙眸含著悲傷,激動地縮退玉手。

「由你親手了結我,總好過被其他人了結,對吧?」我悽然而笑。

「不,我不要殺你﹗﹗」柳青絲慘然尖叫。

「呵呵,我不強迫你,你自己來吧。」我笑了笑,放開了她的玉手,閉緊雙眼。

「不,我不會的﹗」

柳青絲嘴裡說著不會,手裡卻緊握著利刀。

「來吧﹗」我白晢的臉龐露出了最後的笑容,仿佛在臨死前也要留給她最好的一面。

一、二、三、四﹗

我心裡數了幾秒,正感奇怪之時,微微睜眼,卻見她竟然握緊利刀,向著自己的胸部刺去﹗

該死的﹗

「不要﹗」我大驚,倏地從她的手裡擔過小刀,將其扔去一邊。

這個傻妞﹗為了我竟然可以連自己的命都不要﹗

我的喉嚨像是被強酸潑過一般,酸痛至極。

看著她還一副法然欲泣的表情,我再也按捺不住,右手一伸,將她緊緊攬在懷裡。

「傻妞,為了我這條爛命,值得嗎?」我忍著喉嚨發酸的痛楚, 聲道。

「值得﹗如果你有事了,我也活不下去﹗」柳青絲堅定不移道。

「沒事的,別擔心我,我其實…一點事都沒。」我感到喉嚨愈來愈酸了,顫動著伸出手,慢柔地撫掃她的一縷縷青絲,安撫著她的悲情傷感。

「你還說沒事?你瞧瞧你,你的手被咬得裂開了...嗚嗚...我知道被咬會...變成怎樣的...一會你...你叫我怎麼面對...嗚嗚...」柳青絲伏在我的肩膀上,繼續痛哭。

我的肩膀很快就沾滿一片濕痕,而且還緩緩滲進我的體內,令我充分地感及到她的溫情柔愛。

「真的沒事啊,不信你再瞧一瞧,我這只是被刀割傷,還有,你忘記了嗎?被咬者十分鐘內必定變異,我從回來到現在已有一小時多了,你看看我,我的臉哪裡像喪屍了?」我微微一笑,板開她的臉,讓她近距離地直視著我。

「真的?」她貶著紅腫的淚眸,充滿希望地凝望著我,那神情就像是一個被關了大半輩子的牢犯,突然獲得特赦令一樣,喜興交纏。

「嗯,真的,剛才只不過是為了嚇唬你罷了。騙你的話,我下一秒就變成喪屍...」我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珠,柔聲道。

「不准你再說下去。」柳青絲粉嘴一蹶,連忙伸出白嫩的纖指,阻止我繼續說下去。

我低首看著白嫩的纖指輕貼在我嘴角,傳來一陣陣的柔嫩觸感,我心中一動,炎紅的嘴角一扯,扯出了一絲玩味的邪惡笑容。

我溫雅地提起她的小手,輕吻著她白滑的纖指,然後開口一張,把白淨光滑的纖指含在嘴裡慢慢吮吸。

我的舌頭就像一塊磁石一樣,把口裡的纖指重重吸吮,繼而吐出,再把第二隻含進去,而吐出來的時侯還纏著一絲絲長條形的水線。

「討厭。」柳青絲嬌一聲,白潔的臉頰霎地染上兩片羞澀的紅暈,半羞怯半主動地把第三隻、第四隻纖指放進我的嘴裡,她輕咬粉唇,發出了一段段令人血脈瞬脹的嬌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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